Saturday, May 30, 2009

詹sir。

22日军体馆的华语颁奖礼,我本来好淡定地谂住一定有飞,到后来个个都话无,或只得一张,而我已经推了别人给我一张飞的好意,但自己却又在碎碎念,哎呀,好想去,好想去看詹瑞文啊。当然,顺便看明哥

后来I帮我拿到飞,但当晚打算去的,总共是3人。3个人1张飞,发咩神经呢,无飞都去,颁奖礼而已!幸好,在C6早早带了A顺利入去后,我们只要整多一张,就ok了。

我站在门外看风景,T犹豫要不要买黄牛。终于等到个天都不耐烦,开始下雨,T和另外不认识的2人准备夹份买黄牛了,那个叫davidwong的人,突然塞了一旧纸落我手。随即,他弹开。

低头一看,原来是张门飞,我马上和T说,有飞啦,并阻止她帮衬黄牛。准备入去之余,我再一看,北区XX排XX位,喂,点解不是VIP嘎,我要VIP喔!要知道,这个VIP的信息,是我从I和那个dw对话后传递给我的眼神feel到的,因为我分明感受到,那就是一个VIP的眼神。

ok,V不VIP已经不重要,重要的是,我才发现那张副券,已被撕去一角,也就是说,究竟我拿住呢张飞,入不入到去都是一个问题。(我后来怀疑,他其实是不是看到地下有张飞,干脆捡了来给我,否则,张飞点解会卷埋一旧先?!嗯,应该是。)

ok,省略我们顺利入内,又顺利到达VIP区这个过程。终于可以坐低睇show。而我的内心只响起两个声音,明哥,詹sir,明哥,詹sir。其实还有的,那就是,大同,大同。

十分人道的颁奖礼,才9点几,已经放明哥出来。最人道的是,明哥唱完他那首惨绿青年后,已经到詹sir出场。高潮来了,高潮来了。我在呼喊。

我对詹瑞文在广州的受欢迎程度,是没有什么怀疑的,尤其在这种颁奖礼上。一个颁奖礼,走出来一个讲talk show的人,大部分观众都会拍烂手掌,你会觉得,听了一晚大部分不知唱乜的歌(ok,我是这么认为),终于有个识得讲话的人,出来了。虽然,这也可能是个厕所位,对于完全听不明粤语的人而言,但相信很多人,对于一个陌生的talker,都是有好奇心的。他o不ok,可能就在开头的3分钟。

之前一个在广州体育馆的颁奖礼,王祖蓝一出来,求其讲了几句,全场已经在欢呼雀跃。可想而知,一个在舞台上做了甘多年的人行出来,观众的反应有几大。因为他真的是,unbelievable。当晚的颁奖礼上,就算是明哥出场,都居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,我就更加不用怀疑,詹sir的欢呼声,会有几高。

(从明哥一出来,我就开始弹他着得似个保安,头发好难看,继而怀疑雷鸣般掌声是造马的,于是再次证实,这个颁奖礼,我的focus原来不是他。虽然我说,我觉得他离我越来越远,但如果过马路的时候,他站在旁边,我还是会惊,而不是好似当晚入场前过马路,我看到站我旁边的那个人是陈辉虹,也只是好奇地望了他一眼,便继续若无其事转过头去看车。)

好像继黄子华在广州爆show之后,第二个北上稳食而我又有兴趣的talker,就是他了。与黄子华不同的是,他的独特在于让你感受那份PIP理念。Pleasure,Imagination,Play。我喜欢那种剧场中的互动。

《玩得喜》是我刚看完的詹sir的一个show。即使我只是在家看,也禁不住跟着“癫奴”的指示,自娱自乐起来。那个EYF的口号,已经让我获益良多。

“enjoy your failure,将挫败变成喜悦,将阻力变为动力。”豆瓣中写的介绍。但讲出来如此显浅的道理,实际上,是不是个个都明白呢。我想,看的时候,个个都明,但真是遭受挫败,就什么都忘记,只知道,我真是好down,好惨,好痛苦。而詹瑞文的独特表现方式,就在于此。

他不会站在台上讲完就算,而是通过互动,大家游戏(play),让你从一个坐在台下只是来看show的人,变成一个有份参与这个show的当事人,从被动地看,变成主动地做。从而带出他要表达的意思,你就算failure了,都可以好enjoy。而这个口号,你就在刚才,已经亲身经历过。也许,以后,每当失败,你的潜意识就会指挥你,要enjoy,代替了痛苦和难过。

听说詹sir会来广州开班,如果是类似《玩得喜》的这种,我真的很想参加。《万世歌王》,应该也会去看吧,虽然几年前已经在香港看过,但他在那晚的颁奖礼上,已经开紧广州炒螺明的玩笑了。

希望我买到飞。

Friday, May 29, 2009

今期《饮食男女》。

我没有想过,在今期(722#)《饮食男女》会读到这些文章,也许,就好像肥佬黎说:“冇六四,我就唔會入傳媒呢行……六四之後,我發覺傳媒可以推動新中國嘅發展,自己可以透過傳媒參與中國嘅將來,令中國更民主、更自由,對一個年輕商人(89年黎智英年約40)來講,係一個非常exciting嘅proposal(刺激的計劃)。”正如《生果日报》每天都用很大篇幅来报道一样,即使是讲饮讲食的专栏,也可以同样不例外。

人情味:「六四」· 雜憶。@劉健威
味覺現象:絕食。@梁文道
中環人食錄:那夜,我們的餐廳哭了。@葉一南
W Sees:不少,但也不夠。@黎堅惠

而我最爱的,还是坚妈这一段:“20年後的今天,Peking已是Beijing,曾一起遊行靜坐的人已再無聯絡,除了十多年後某晚聽岑勳講述救人的來龍去脈時情緒再被牽動,中間的日子裏生活上總有太多事情要處理,漸漸學懂忘記,不是因為甚麼利益,而是生活太磨人,修身齊家都還未處理好。但是追求自由、平等是人的本能,當年的雨水、淚水和激情可以過去,當年的悲觀雖被今天的樂觀所改變,相信平反六四是會發生的,但讀到任何六四故事還是沒頭沒腦哭起來,傷口並無痊癒。20年像一面鏡子,反映着我們的變化,香港的改變,我們沉淪了嗎?像大部分的香港人,利益是利益,良心是良心,在不違反良心下通常講究利益,但到要緊的關頭,立場是非常清晰,不用考慮。20年前的大學生,今時今日都步入中年,一番感懷:我們對世界貢獻有多少?改變了世界多少?事實是,真的不少,但也真的不夠。”

Thursday, May 28, 2009

M同学。

M结束了她在公司1年零不知几日的工作,今日终于走了。却被变相剥削了今日的端午假期。(我更惨,到现在都没下班!!)

M这个人,大概有点像C的同事J,总是很容易被群起而攻之的那类,却让人乐趣无穷。虽然我不知她在公司得到了什么,但至少这短短1年间,她去了1次厦门,更厉害是,凭借如此低贱的人工,她用自己储了不知几个月的钱,去了一转日本,6日!还上了2期日文班,1期摄影班(!)。这逐渐让我们认识到,她是上课狂。

后来,我问她,你一个月可以储几多钱呢,她的答案竟然可以是,1000,有时1500。哇,我好羡慕你啊,M同学。这仿佛就给了我一种信心,原来,我都可以。我的钱究竟去了边?

星期一,我们帮M搞了farewell,在钱柜。本来想叫她帮我们拿食物的念头,因为她要做完这个星期的关系,没法得到实现,丧失了最后一个奴役她的机会。而在唱k途中,我们除了嫌弃她点歌慢之外,都没有做出进一步嘲笑她的行为。噢,有,当她唱“朝朝暮暮让你猜想如何驯服我”的时候,我笑到碌地。原因不赘。

已经23点了,我还没走得,幸福的M同学,怕且都已经睡了吧。对,23点,对于她来说,已经是夜深到不得了的深,她是一个中年人,早睡,早起,过着十分健康的生活。而她的新公司,更是位于可以让她日日行路翻工,早早起身晨运完毕,继而穿越中央公园到达的广卫路上。下班后,我说,喂,你可以去公园跳舞。

唉,对于M同学的辞职,我是深表遗憾的,要知道,你是我回来这个部门后,第一个话要走并真的走了的人,而你走后,没有人再帮我打卡,是一件多么悲惨的事情!

沮丧。

又回到那个日日看《生果日报》的日子,但越看就越沮丧。 昨晚不知点解,无意中看到新闻说北韩不再履行停战协定,也就是说可以随时与南韩打过时,那种接踵而来的沮丧感,就在我心里继续蔓延。

我只是觉得,顶,你自己已经穷左甘耐,几十年都无进步过,仲要搞d甘既野,你地明明就是一个国家,大家都讲同一种语言,长同一副脸孔,有着同一个祖先,点解非要搞到你死我活不相往来先安落?柏林墙都倒了甘耐,大陆人都可以去台湾玩了。

很久之前,看过一篇讲去平壤旅行的游记,好心伤。篇游记写,在朝鲜,手机是不准带去的,即使可以带相机,离境前警察也会check完觉得无问题才放你走,要是有咩不顺眼,就直接delete根本无得商量。而青年宾馆里永远只得一个频道,得一个。为了迎接贵宾,10万人连续一个月表演阿里朗团体操……即是比奥运开幕式那些派兵布阵人更多,但要你连续表演一个月喔,简直像翻工。

又想起高考之前,我狂背历史的日子(ok,原来我是读历史的)。我一直在背啊背,死背烂背,背到文革那10年,我哭了。我一个人坐在家里,一直哭了好耐。我哭,是因为我想起我的父亲,在那10年里,他当年的年纪正如我的当时,多么青春,对这个世界多么充满希望。而他被扔了去农村8年,整整8年的青春,是多么漫长而苦涩。到后来我每听他讲起这些事,都仍有一种心伤。

虽然都是老去的故事,但至少有承认与愧疚。犹如日本不承认南京大屠杀那样,大家不断地拍南京的故事,都是为了让更多人知道这件灾难,尤其日本人。而我对于北京的故事的认知,大概就如日本人对南京的故事的认知那般,只能通过外面的世界,才仅仅得以知道一点,只是一点点。

成龙没有说错,现在香港、台湾太自由了,中国人是需要被管的。《生果日报》说,至少6000内地大专院校讨论区被封,自22日开始就不能再更新。我知道,防民之口,甚于防川。我们是应该被管的。在我的九点上,豆瓣已经默默删除了好几篇文章,例如2012,例如sunless days,还要连我的北京游记(一)(二),都删,好过分。所以,这也是我继续坚持在blogger的原因,渐渐变得比喜欢这里的界面舒服更重要了,试问,有机会给你走出去呼吸自由,你还会甘蠢走翻翻转头吗?

临睡前,终于有了继续看A借我的《香港笔记》的冲动(太正经了,一直看不下去),那些给龙应台收的真挚的信,都让我真切感受到,生在那个地方,却对其如斯失望的沮丧感与无奈,我记得好像有人写,“我对于说我是中国人还是难于启齿”“i'm shame of...”,那种失望,正是因为你对她有希望,才会产生的。正如我不会对日本失望那样,即使我确实多么喜欢那个国家,并努力学习她的语言。

《再见 乌托邦》里,崔健的话不多,却给了我很深印象。他只是淡淡地说:“没什么可说的,就两个字:开放!”

Tuesday, May 26, 2009

Sunless Days。

这个blog叫sunshine,这出电影却叫《Sunless Days/没有太阳的日子》,好惨。演员阵容,张坚庭叶德娴文隽侯孝贤多多,几强大,好想看喔,澳门的朋友有福了。
沒有太陽的日子 (Sunless Days)導演:舒琪/VCD/90分鐘/彩色/普通話、粵語對白/英文字幕/1990

放映日期:2009年6月2日(二)
放映時間:PM8:00
地點:邊度有音樂

活動免費,請先留座

一九八九年於北京發生的「六四事件」,除了是中國近二十年來影響最大的歷史事件外,亦是對香港人影響最深的歷史事件之一。正因如此,導演舒琪決定用攝影機把這件事件對香港人,包括他個人、家人及朋友的影響記錄在案。訪問了當日在天安門現場的張堅庭、專程送太太往加拿大產子的文雋、立即移民的大哥、早已移民澳洲的二哥、不願離港的母親、暫時打消去意的葉德嫻、在六月四日那天逃去英國的中國詩人多多、有份參與在香港重新豎立天安門民主女神像的畫家黃仁逵、認為他的悲情城市與天安門事件很相似的台灣導演侯孝賢等人,結集了一個集體記憶。本片亦於一九九零年獲柏林影展天主教人道獎及義大利瑞米尼Rimini電影節評審團特別獎。也是直到目前為止唯一一部以「六四」為題的香港製作紀錄片。

More:http://blog.roodo.com/pintolivros

Sunday, May 24, 2009

我的曼陀罗。

最近常在广图打趸的我,无意中看到这个分享讲座系列,已经计划好要去参加两节课。一个就是昨日的曼陀罗制作,一个是30日的NLP。

外面的雨下个不停,一下雨,我就对出门这件事产生犹豫。即使是计划好的事,也会因为不想出门而错过。却因为中午吃饭时发生的一件意想不到的事,让我十分生气,反而成了促使我“去啦去啦”的动力,魔鬼变了天使。对于那件事,我诧异于自己当时的反应,眼泪唰一声就流下来了,想忍都忍不住,像外面的天气。

对于重要的讲座,我都想坐前一点,希望能与老师有多点交流。我正犹豫是选左手边前面的空位,还是正中间的前排,却突然被不知什么力量推动,径直走了去中间的第二排(报告厅的大门靠近后排座位)。我刚想坐下来,发现坐在这行的其中一个女仔,是!我!同!学!

读书的时候,她坐过我隔离,其时还是很熟的,毕业后就成了那种不会单独约出来见面,但当一班人聚会总会有我和她的那种关系,都是一个圈子来的。她见到我很意外,猛问点解我甘都会见到她,我话,我不是见到你才走过来,我是谂住过来坐。

人与人之间,都是有一种吸引力的。我想就是因为这种力量,她吸了我过去。她说她也常来广图,但我们之前从来没碰过,timing果然很重要。

我也是一心想来制作属于自己心灵的曼陀罗,但老师说时间关系(!!),今日的课时缩短了,不能让大家一起画,但会教导我们,如何在家里完成。她又补充,一个人在家画,和一班人一起画,效果是不同的,没了那种一班人的能量场。然后老师就利用剩下仅有的时间,讲了一些关于“萨提亚”的介绍。

快接近尾声,有个大叔要提问,他说:“又话今日来画曼陀罗,点解不是,点解你讲埋刚才那些野,都不教我们画曼陀罗?”老师解释:“因为我们不够时间,但我会教大家如何在家自己完成它。”

大叔:“但你讲刚才那些野做咩,今日不是来画曼陀罗吗?”
老师:“因为时间不够,我们临时作了调整,而且今日画的曼陀罗只是一个体验。但你觉得刚才那些野,不重要吗?”
大叔:“我觉得不重要!!”(大叔好爆炸)
老师:“那么,我首先要向你道歉……”
阿姨:“但你要讲出重点啊!”(阿姨看来也有大叔同样的质问)

就在这个问题上,他们纠缠了好一阵,重重复复都是那个问题。连我旁边的女子都细细声说,米鬼理他啦。但又因为大叔的爆炸,广图的工作人员突然允许延长一点时间,让我们一同制作曼陀罗。

老师讲到“萨提亚”时,说事情没有对与错之分,但在指责发生时,往往那句“是你的错”就跑出来了,自己都搞不懂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。我回想中午自己那件事,冲口而出就是“错的是你不是我啊”,顿时就明白自己不应该这样说,继而便怒气全无了。大叔的例子我想也是。不应该指责别人,而要去容纳。不过老师又补充,处理上下级关系时,这一套是不work的。上级指责你没有完成工作,骂你效率低,你说,是,我马上去完成它,就ok了。越是解释,只会得到越多责骂。因为上级与下属,是一种不平等的关系。

共同制作曼陀罗的过程中,很静,我只听见隔离的彩笔在纸上沙沙沙的声音,让人可以毫无杂念地投入到自己的心灵深处,用什么颜色都是美的,老师会不时赞叹你的画,好美哦,很好看。

但时间真的有限,我那些放了三四年的彩笔,几乎无色,让我画得好慢,而我附近的人几乎都完成了自己的那幅曼陀罗。坐我隔离的女子把画给老师看,老师望着她说:“要坚持!”我看到她与老师眼神交流了一阵,其间大家都没再说什么,大概是她觉得,说中了,我会坚持的。

我后来看到她的画,有点猜测到老师说这句话的理由。就像老师分析第一幅画时,我的感受和老师所说的话完全一样那般,让我确信自己是有点看得透的。

晚上在家完成我的曼陀罗,用了将近一个小时。我一边画,一边感受到它带给我的心灵暗示,我无法说得清,也不知道是否确实那样。但当我完成之后,对着自己这幅画,脑海浮现的却是这样两个字:恐惧。我不知自己的分析与老师的会否一致,但那却是我第一眼看到作品后的感受,而我制作的时候,却是多么的心平气和。我也有点惊讶于,把它画出来后,自己竟然得到这样的感受。

我有点期待30日的NLP了,除了因为老师将会继续分享之外,还有我想让她看看,我所感受到的恐惧,是不是真的。

Friday, May 22, 2009

教材。


我觉得,《人民不會忘記》 简直就是一本教材来的。More:Click

阿P真是劲。

我想起9和我说,她在这行打滚10年,才认识我地公司一等如我还有C6和E等这些边缘职工。可想而知,这个世界有几大。但都不及刚受到TVB高层陈志云关注的低层员工林P,他今次真是,劲囖。

“我們都一樣低收入兼出賣靈魂,反正公司裁員時不講社會責任,打份工唔駛賣力到賣埋自已良心。”

边缘职工如我,每次删掉正是事实的片言只字时,都感觉自己在,埋没良心。但我的力量远没ivy甘大,所以,夏天来了,我是不需要转工的。

Video:http://www.facebook.com/video/video.php?v=200551025787

Wednesday, May 20, 2009

轮回。

昨日上了最后一节瑜珈课(因为海啸,公司已经cut了所有娱乐活动),但我还是觉得,自己做得不好。

不是那种姿势体位的不好(但我做来做去,都是好硬),而是在观想环节,我总是容易分心。一静下来,什么都不做,大脑就禁不住思想了。而每当发现自己走神,就只好又把精神集中起来,只关注着那一呼一吸,一呼一吸。然后从观想自己的头顶轮,到喉咙,到心,再向下延伸。但我觉得自己那时还是在分心。到了定格的时刻,我看见窗外灯火璀璨的大厦,就又分心了。于是只好又叫自己,集中精神,不要再走神。

那本教你如何去死的说,生前有经过修行,或者瑜珈修炼者,更容易在死后捕捉到明光,即使第一次明光出现时捕捉不到,还可以捕捉第二次,那么,死者就可以不用经历轮回之苦,得道。但我想,我那么分心,恐怕死后再看见的,已经是那些恐怖的景象,又要去轮回了。

只是我一直怀疑,得道之后的世界,什么都是空的,但这样就是最好的解脱了吗?虽然做人是很痛苦,正如《蝴蝶》里面,爷爷和小女孩说的“梦与噩梦,就像小孩出生时是一个梦,但长大了,就成为了噩梦”那样,但我还是很贪恋凡间。可是,我又好想自己可以捕捉到那次明光,见证一下得道后的世界。

但,看来我死后都是要继续经历轮回的了。

Monday, May 18, 2009

路人甲看《再见 乌托邦》。

好在我没有迷恋过中国的摇滚乐队,否则就会好像那个观众对导演抱怨的一句,“我真是后悔来看了”。

真的,当你看见何勇发胖了那么多,和他苗条的身材穿着蓝白相间海军衫在红馆嘶叫的时候,俨然是旧梦不须记。(虽然我知道中年发福,是避无可避。)但听到他在那间恍如精神病院的餐厅里的对话时,我就真的觉得,生活逼人啊。

虽然导演在后来的见面会上说,相对于那个小孩的求生存,何勇倾向于的是,求生活。但听到他说“一年只演了3场出”“这么多年……那些彩铃……版税”“网上出CD,有什么商业模式”等等对谈,都让我觉得,那个理想的东西,已经没了。(是啦,针唔吉到肉唔知痛嘛!)

以及小孩回到家里谈到的,希望以后做些主流的东西。更以及,导演说小孩最近给他发短信,让他介绍一份工作,但被导演拒绝了。说来说去,都是钱嘛。

不知为什么,Nana说的《表姐你好野》那句Dodo的对白,在看这场纪录片的时候,一直萦绕在我耳边,“我们本来就是一无所有的啊。”

正因为没有迷恋过中国的这些摇滚乐,我想,我只是饭桌上搭台的那个人。我甚至没产生什么特别的情绪,当看到好好笑的时候,还是可以笑得很开怀。

例如张培仁回忆1994年那场在红馆举办的“中国摇滚乐势力”,说到那前往的37个人,用的都是假证的时候。又例如影片最后,小孩和一堆老乡合唱《真的爱你》的时候。我都觉得,好好笑。想必,又是我的正能量在发作了。

在我们看电影后不久,外面突然下起倾盆大雨,但看完电影时,雨又已经停了。以至于导演进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,那么大雨,一进来发现竟那么多人。于是我觉得,下雨这件事,这一定是某种隐喻。

Sunday, May 17, 2009

吃饭时要选对的电视节目。

吃饭时没有野看,我就会狂转台,即使是转了一轮,又回到起点,都觉得过瘾,然后就会死死地气,继续吃饭。

中午我如常转台,转到旅游卫视,在播《亮话》。我本来对洪晃没什么兴趣,但每次都想看看嘉宾是谁。而当我听到一把普通话不是太准的男人声时,就更加有那种想知道究竟是谁的兴趣。

谁知道,镜头一转,老板的四方大脸,就出现在荧光幕上,我怔了一下,转而对我妈说,这个是公司老板喔。

“是咩?甘老的?”
“是啊,好似六几年挂……”
“甘米60岁?”
“六几年喔!”
“老过上次传火炬那次喔……”(她竟然还记得)
“甘,我都不知道他几岁啊!”
“起码50啦。老左甘多啊。”

对话完毕,去广告,我马上转台。

“做咩转台啊?”
“都无野看。”
“听下他讲咩啊嘛。”
“广告啊。”

转台后不久,又做广告,我又转翻旅游卫视。

洪晃问:“之前很多人谈到一个原罪的问题,你觉得实现梦想可以不择手段吗?”
回答:“……”

“都无野看的。”刚好12点半,我即刻转去广州台,看午间新闻。我妈也没再出声,没再问我做咩转台。因为,真的是无野好看啊嘛。

看新闻的时候,我一边吃饭,一边想到,为什么刚才,竟然会产生一种恐惧感呢?我又没对公司唔住,更没有做什么坏事,但吃饭的时候看见那个四方脸,就是觉得很抗拒。那是证明,这个人在我心目中,是很不亲民的吧。(没办法,在公司总是听到他很大声地,骂!人!)

我在电视上,同样曾经看过公司其他同事的上镜,或是被采访,或是做主持,但那一刻,我都没有转台的冲动,而是想继续看下去。但中午的那一幕,却真是让我吃不下饭,要即刻转台。

如果一个国家领导人,即使是上电视的时候,都带有一种让人恐惧的感觉,那么这个国家,恐怕都没什么希望,好在,现在在位的中国领导人,都没有令我不安(或者我看不到)。

但我在电视上看到金正日,就真的很不安。好在不是生在朝鲜。

2012。

W去年和今年文章,都有提及2012年的重要性。她解释说,因为在Mayan历法中,时间是条弧线,一年是260日,而到了2012年,刚好是26000年,周期完结,也是Mayan历的完结,一切都将归零,由头来过。

完结=END,但世界末日或许不会出现(who knows),那么2012,则预示着一个时代的过去,及一个新时代的到来。虽然香港的2012年普选早被否决,但既然是一个新时代的到来,会有什么革新,总是叫人期待。我甚至已经把中国的希望,都交托在香港身上。

当越来越多人把自己心里面的信息发射到宇宙时,宇宙是会接收到的,而只要累积到一定的量,宇宙就会开始行动了。赵紫阳的回忆录都出版了,我总相信,个天是有眼的。

铿锵集专题·走过二十年: http://www.rthk.org.hk/special/hkconnection/64.htm
A整落来的回顾影展下载地址:http://www.douban.com/note/33742337/

Saturday, May 16, 2009

留下。

当初用blogger的时候已经在想,万一又被封,又要搬地方,最多大不了转回blogcn。但在我用blogger的短短3个月里面,已经觉得自己想在这个地方,一直留下。

我喜欢这里,除了是它真的好free,你写咩都无须顾忌之外(虽然我写的野没什么攻击性),但我爱上的,却是这里的纯粹。无错,是纯粹。

我十分讨厌其他blog那些总是在你眼前闪来闪去的广告,非要你按个“叉”,才可以关掉。我也不喜欢进入管理界面后,那些总是会过几日就出现一次的短信息:“嗨,有空来看看我的文章”,或者是无端白事发你一个系统信息:“《城客》第X期出版啦……”。我真的好讨厌这些狗屎垃圾的东西,就像是一个街上派传单的人,死都要跟住你一样。我走我的路,你不要在我周围阻住晒,好不好?

我更喜欢这里最纯粹的模版,即使100年不换一次,都不觉得碍眼(我是话自己而已)。

昨日曾荫权犯众憎,间接导致blogger被提前封了(到底是不是呢),却让我更加坚定继续用这个blog的信念(好像很严重的样子)。

好像又回到了最初,那篇阳光blog,那些沉重的歌词:“有些東西真不太明白,像你共我為何無選擇,別再去想,答案永找不到,到頭來只會自尋煩惱。”

Friday, May 15, 2009

20。

唉,要发生的总要发生。blogger被封了。天下大乱了。20年了。



上面空白处,其实是mla《Donald Tsang,please die》@YouTube。越来越喜爱mla,可是,或者你们真的不能,返大陆探亲。

Tuesday, May 12, 2009

在青岛(三)。

在青岛的最后一日,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last day,但第四日醒来就要去赶火车,所以有什么心愿还未了的,我们都要赶在这一日里面,尽量完成它。

已经不记得几点起床,反正不是早两日的日上三竿。一大清早,第一个目的地,是监狱。

德国欧人监狱位于很难找的常州路,我们问了好多人,绕了不知多久,才终于找到它。但一看到,就心寒了一下。不因为它是监狱,而是它的旁边,已经成为一处洋溢着老土气息的餐厅,好碍眼。

监狱根本没有人去参观,却竟然收旺季票价,好在我的学生证再次发挥作用,半价。图片展览虽然乏味可陈,却让我心虚。我所钟爱的红房尖顶,毕竟都是殖民后的结果。林后来看到青岛的照片,说很像去了外国,我话,是啊,殖民过啊嘛,你看香港都是因为殖民过,才会是现在这样啦。很显然,我只是看到这些仿佛美好的一面,忘却了殖民给它们带来的苦难,莫非,这也是正能量给我带来的信息吗?

没有人的监狱,伴着鬼魅的声效,很恐怖,像入了鬼屋一样,真是迟到的halloween。

马不停蹄,第二个地点,春和楼。lunch。

就在中山路上,但我走了好久好久,饿到几乎晕了,还没到。更惨的是,终于到了门口,里面栋着一个店员,却长着一副老板相,问我们有无订位。

“无!”
“无?没有位啦!”

他的语气像在说,我们这里无位啦,你过主啦。但是,等位而已,我们早就习惯,何必有生意不做呢。不过,老字号毕竟是老字号,总是摆着那种唔休做的态势。就在我们等位的短短十来分钟,他又赶走了几个客。我终于知道,他的职责其实是,赶客。

还没到1点,楼上已经陆续埋单,我们翻开菜牌,风风火火点了驰名的香酥鸡,加一个崂山茶叶虾,还有,水果沙律。我已经很久没吃水果,沙律一上来,我竟然像执到宝那样,狂吃起来。

鸡很酥脆,虾很茶叶,碟头依然很大,但这次,总算几乎吃晒了。

马不停蹄,第三个地点,劈柴院。

昨晚做功课时,发现今日(4月10日)正是劈柴院重开的日子,虽然我不知道它的往日,见证一下它的今天和未来,也是不错。但整饰一新的这个地方,想都想到是什么一种景况。就是一条食街,里面很多出名的食店,而且还有宾馆。人最多的,还是那间据说卖到2点就收档的豆腐脑店,但以我当日所见,2点几了,还开门,还真的很多人。

可惜豆腐脑是咸的,吃饭后甜品的念头,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马不停蹄,第四个地点,总督府。

丸挂着她的导游证,大摇大摆带着我这个要买票的游客,于是逢人见到就问,“你带一个客啊?”“是啊,VIP啊!”而作为游客的我,在售卖纪念品的摊位前,没有花过一分一毫,却是那个带队的丸,在那里,狂消费。

总督府太靓了,又是德国殖民的遗物。无论是大堂走廊还是房间里的每一盏灯,都不一样。尤其是,之前那个摊位的阿姨说的,那走廊上3盏灯上面的,都是真的宝石,是坚的!还有,带暗格的书台,嵌在墙上的保险箱,坐在镜前就可以一揽整个房间的梳妆台,林彪住过的带有庞大洗手间的房间,放抢的门把很重的柜子,等等布满机关的装置,都让我叹为观止。

我上上落落,听完这个导游演讲,再听那个导游介绍,直到差不多搞清楚整个总督府的布局与小道消息,才与一早就在外面的导游丸会合。(这个导游挂住自己玩,完全没有理我,也没有介绍过任何东西)

已经4点多,还来得及去花石楼吗?

我们当时都不知道能否赶上,赶到过去,好像已经4点40分了,它竟然还没有关门。买票的时候,我问,几点关门呢?“5点。”

顶,现在已经是4点40分了喔,只有20分钟。

马不停蹄,几乎跑着入了去。完全没有时间仔细看图片上的介绍,也没有时间看清每一个地方,但感觉这里就是刚才总督府的缩小版,当一看到楼梯,我就一个劲往上爬。

上面确实是,风凉水冷。对着个海,风好大,太好view了。蒋介石真识叹。当我看见时间无多,却仍赖在上面,不舍得下来的时候,听见工作人员在下面狂问,“上面还有几个人?上面还有几个人?”

我当然大安旨意,等下去的其他人给她一个答案。

想不到,等我施施然下去的时候,工作人员见到我,像见到鬼一样,好大声说:“好在刚才上去2个人……”当时,我还懵盛盛地答:“是啊,上面还有2个人啊。”而她继续重复,好在刚刚有2个人上去,否则,她已经,锁,门,了。

原来,如果不是那后来上去的2人,我将会被困在花石楼上!!这是我完全没有想过会发生的事,好在,它也确实没有真正发生。否则,我要在楼上叫救命了。

5点05分吧,赶走了我们这些匆匆赶来的游客,花石楼终于可以,关门了。

马不停蹄,我们又去了那条食街。最后的晚餐。

分量照旧很多,吃得好辛苦,途中我还在厕所大了一次。已经忘记吃的是什么,最后是腆着肚子,在超市采购一轮后,回旅馆,执包袱,明天去济南。

而我其实多么不舍得,这个美丽到让我至都今日夜挂念的,青岛。

パンダフルライフ。

《Panda Life》
如果不是GN的鞭策,我不会那么快看完这出关于熊猫的纪录片。(我明明很爱看熊猫,但点解还是一直不看呢?所以借书只有2个月限期,对我来说,绝对是一件好事!)直到看完才知道,原来熊猫会患上“想象怀孕”这种病。

熊猫一年只有一次发情期,而每次发情时间只有3天,所以在这珍贵的3日里,要成功孕育生命,对熊猫女来说,就变得尤其重要。当我看到,那只熊猫女发现自己原来是假怀孕后,整个身体趴在地板上,从喉咙及鼻孔吐出那一声声的沮丧气息时,才发现,即使性冷淡如熊猫,还是很想当妈妈的。(但是,这两者好像没有必然联系)

里面又提及,熊猫怀孕后,一般都会生孖胎,其中只有一只,就是熊猫妈妈手抱的那只,可以生存下来。即系话,如果你是只新生的孖生熊猫之一,但熊猫妈妈不抱你,你就会,死。于是,饲养员就把两只熊猫仔,轮流给熊猫妈妈喂养。后来,果然两只熊猫都长大了。

但其实,其中一只熊猫仔,由于不够营养,导致它身体上本来黑色的地方,呈现出灰色。我还是头一次看到,熊猫可以灰白相间。如果没有饲养员,这只灰色的熊猫,就会是那只因妈妈不抱而死掉的一只了。

电影还说,熊猫是孤独的动物,即使是里面那对共同生活了很久的孖生兄弟,过不了几年,已经再没有一起玩过,而哥哥与弟弟互相枕着睡觉的场面,更是无法再见到了。就算是妈妈和儿女,相处的时间,也只是半年。半年后,如果宝宝不离开妈妈,妈妈就不会再去孕育新生命。

虽然是纪录片,但真的好好看。加上菅野美穗的旁白,更加可爱。但最重要的是,我看完后欣喜地和GN说,我一直想看熊猫交配,终于看到了。

Wednesday, May 6, 2009

阿山。

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阿山就莫名其妙成了我(们)作为比较住宿好坏的一个标准。

刚看到ra写《亚洲之星》说:“更何況這次是玩遊輪哦,不用在阿山老闆娘狹小的床上講爛gag了”,我就在心里坏笑起来。

有次住厦门的琴海,四人间给我的第一印象是:哇,大过阿山。因为那里的单人床,在阿山已经要被称作双人了。

有次住尖沙咀的美丽都,四人间给我的第二印象是:个厕所大过阿山,还有LCD电视。因为那里的厕所,相当于阿山大多数厕所的2倍,而它的房间之大,就更不用说了。

有次住始创对面的幸运,虽不是四人间,但我好像还是这样说过:它的电梯比起阿山,等的人很少,甚至几乎没有。

但是,我(们)究竟是什么时候拿它来作为一个衡量标准的呢?

我只记得自己第一次住阿山,是05年,是C的同事们介绍的旅店。当时,我就这样被一间有冰箱的长条形有四张床的四人房吸引了。继而每次住那里,我都想要求住那间房,可惜当然不是每次都能如愿。继而,我又住过好多阿山的其他房。有厕所大的,有厕所小的。有有窗的,有无窗的。有3个人住4人房,又有4个人训3张床。

后来我(们)有点开始嫌弃阿山。说阿山的有些房太细了,说阿山的无窗房太让人窒息了,说阿山又如何如何不好了。然后每住另外一个地方,我就开始拿那个地方和阿山来进行比较。继而就有了以上的张床大过阿山,个厕所大过阿山,等lift时的人少过阿山,等等诸如此类的对比。

正因为又住了好多不同于阿山的旅店,发觉还是没有一个地方,可以像阿山这样,交通方便,价格适中,安全卫生,还有就是,楼下食肆林立,24小时营业,还可以买衫买到12点(晚上),又可以一早起身行过对面,看翻出12点前(早上)的特价电影,更可以在临走前的一刻,才从阿山拿回沉甸甸的行李,行去5分钟就可以到达的中旅(如果路上人不多的话),坐车回家。

难怪阿山一早就是LP hongkong的推荐旅店,也难怪,老板娘现在拥有该大厦的房间数量,越来越多,但质量却相对下降。在我不知还有哪里好住,也不想试运气,企图找间又平又靓又方便的旅店时,我想,阿山还是我的第一选择。

或者是因为老板娘在我check in的时候曾经说,喔,是你啊,给了我一种,像是回家的亲切感觉。我影过很多其他的旅店,但原来从来没有影过阿山。可能就是因为,太熟悉了,影来干嘛?

不知阿山在现在的经济情势下,有无逆市升价,而我好像也有很长一段时间,没有住过阿山,但我总觉得,阿山就是我的一个最好的backup。有它在,我就放心了。

Monday, May 4, 2009

一出电影,两个巧合。


1、我在找河濑直美的电影;
2、从《殡之森》link到《萌之朱雀》
3、我在电驴上找不到下载(有《殡》,但无字幕);
4、从《萌》link到《Five》
5、我居然开始看《Five》(online);
6、巧合一。《Five》是一出向小津致敬的电影,我最近很迷小津呀(我是文盲,它明明写着dedicated to Ozu);
7、《Five》真的就是豆瓣上介绍的,只有5个镜头。定镜。海水、海水、海水、海水、池塘。
8、我当时就想,哇,这出戏和D前一日讲的拍月亮(《十分钟年华老去》其中一part),不相伯仲;
9、到我真的能够看完《Five》(差不多80分钟),我search导演的戏;
10、在list上,排第一的是《樱桃的滋味》
11、巧合二。我click入去看内容介绍,看下看下,看下看下,原来他就是D前一日讲的那个拍月亮的导演,阿巴斯·基亚罗斯塔米 (Abbas Kiarostami)。

Jamal为什么能答中所有题目?答案是D:it's written。

在我曾经看过的一本里,它告诉我,karma分为定业、今生所造之业、藏业。我只是想说,我们每日所做的事,对日后,乃至我们未来n世,都会产生影响。没有事情是无缘无故发生的,只是我们看不见。我不是在宣扬宿命论,但所谓的it's written,其实就是这个意思吧。

我一直都中不到彩票,原来也是,it's written。

Saturday, May 2, 2009

在青岛(二)。

又是睡到差不多中午才起床,其实只是我。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起身,而她起床后第一件事,就是上开心网,偷花。

按照之前那张简陋的攻略,我们中午饭决定去天主教堂附近的新龙源解决。果然,坐在靠窗的位置,可以看到教堂的两个尖顶(其实有什么意义呢)。吸取了昨晚点太多餸吃不晒的教训,这一次,我们小心地点了一个上汤青菜(依然是很多虾仁火腿等配料),一个XX(我又不记得是什么,好似都是菇菌类),以及,一人一只清汤小鲍鱼。以至于服务员疑惑地问我们,够了?

同样,吸取了昨晚两碗饭吃不晒的教训,今次我们决定,只叫一个白饭,两人share。

丸:要一个白饭。
服务员:馒头?这里没有馒头。
丸:一个米饭。
服务员还是,听不清。
丸+我:要一个米饭。
服务员转头,对我说:要一个米饭?
我:嗯。
服务员转头,对丸说:您要什么?我们这里没有馒头。
丸:哦,我不要了。

在她们对话的时候,我已经忍笑忍得好辛苦,等服务员终于离开,我对丸说,哇,她仲劲过麦兜。5该要一个饭啊,我地无馒头喔。5该要一个饭啊,我地无馒头喔……

我的胃口不错,但丸依旧吃得不多,因为她还是……不,舒,服。唉,没办法,在那短短10日,她吃药仲多过吃饭,当胃里面全是药,又点容纳得下这些食物呢?

天主教堂前照旧很多人在拍婚纱照,就像在海水浴场的时候一样多。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些地方拍呢,如果不信天主教而是佛教,是不是就要到寺庙前面影?布达拉宫啊,雍和宫啊,或者广州都有个光孝寺。如果让我选,就宁愿背景是摩天轮,或者旋转木马,或者铁塔,或者樱花,或者长城,或者天安门,都是好的。

青岛天主教堂
说回这个天主教堂,我们正好遇上内部装修,无法入内,只能在外面走走。而在我逗留的短短十几分钟,有个大婶突然走到教堂正门前,跪下,祈祷。

我看着她,多么虔诚,在参天的教堂和空旷的广场前,却显得渺小,像一只被踩死了也无人知道的蚂蚁。但是,如果上天真是听到她的祷告,希望真的能让她如愿。虽然我不信天主教或其他任何教派,但我相信,上天是会听到我们说话的。所以,不要一味抱怨,而应该常常感恩。

ok,行程继续。

栈桥人多得像蚂蚁,旅游团必到,我们匆匆忙忙走了一个来回,算是到此一游过,就离开了。沿着太平路,本来准备去德国监狱。却先到了钟楼。

青岛基督教堂
钟楼就是基督教堂,很小。天气很好,天又特别特别蓝,拍出来的照片就像门票上印的一样。网上有人说,只要你从入口旁边的那个门进,就不用买门票了,因为那边没有人查。不过,我还是买了门票,然而,真的没有人查。到我离开钟楼,那张门票,还完好无缺。那一刻,我立刻想到,不如就把它送给人,做生日礼物啦,甘实际。所以啊,如果有人送门票给我做生日礼物,我会觉得很好。你可以送电影飞,又可以送动物园门飞,我都会很开心的。

本来德国监狱就在钟楼附近,但我们找不到监狱,却又到了信号山。但当我们入去后,丸才发现,她要去的总督府,不在信号山内!一场来到,我们还是上了最顶的那个红蘑菇,转了一圈,俯瞰美丽的青岛屋顶。在上面看见总督府的时候,觉得它简直就是闹市中的一个豪宅,很假,因为太靓。

在信号山的一侧外面,其实就可以看到总督府,并且,只是隔了一条路。但问题是,那里仅有的一扇铁门,却被锁了。走得几疲累的我们,真的不想再从正门离开,也想更快到达总督府,一直在那边踱来踱去,企图找到出口。

而让我纳闷的是,找了两个以为可以逃走的出路,一个因为外面有人,爬不出去,一个因为远看以为很矮,实际有一层楼那么高,跳下去一定有事。最后只有,灰溜溜地,拖着疲惫的身躯,走回头路。为什么要我走回头路啊,我买了门票,只是想在这里出去而已,我又不是偷走进来,为什么要我走回头路啊。唉。

好了,终于走到总督府外面的小路,那里已经,关门了。并且,我们看到刚才想逃走的一处出路。而我还是心心不忿地嘀咕,其实,应该可以爬下来的。虽然已经不用再考虑如何爬下来的问题,但有时就是,没有尝试过而放弃,总是让人心有不甘。但若是真的尝试了,却又要担心发生意外。看来走捷径这些事,真的不适合我这个稳阵派。所以,米穷囖。(我是说我而已,丸是公认的富婆,于是她又名:富贵丸。因此这场海啸,对她的影响颇大,并间接导致她的隐形收入缩水)

没有地方可以去,沿着附近的小路一直走,我们觉得这里其实就是一个放大版的鼓浪屿,只不过多了车辆。

后来,至于究竟走到哪里坐车去台东,我不记得了。去到的时候天已开始黑,那些画在居民楼上的壁画,已经显得不那么明亮,更不要说影相,黑呼呼的一片,但那些楼都相当好看。如果我住的地方,外墙都画满白云、气球,或者其他可爱的动物或花卉,就好了。我想,幼儿园的外墙,大多画了以上的东西,可能我只是比较向往幼儿园。
台东,壁画。
去台东不是为了行街,虽然这里是出名的商业街,但我们除了来看壁画,就是来医肚。找了很久,终于来到据说很有名的万和春时,已经8点多。等我买好饭和餸,那些工作人员,已经开始关灯,继而一人一支啤酒,几个馒头或几碗饭,几碟餸,就坐在我们附近,很满足地吃起来。哇,甘早收工,仲甘多野吃,比着我我也会满足的。那时候,才9点不到。

所谓的排骨米饭,有点像肉骨茶。

明天就是最后一日,但是,我们还有很多地方没去。回到旅店,除了上网继续做功课,我甚至去了楼上查资料。很劲,4楼有个书吧,很多杂志,虽然都是旧到已经几年前,虽然那本《搜城》比厦门的《搜街》差了不知几个马位,但我在里面看到的地道资料,却又为明天的吃饭地点找了着落。但那本《搜城》,真的做得非常一般。

丸说明天要早点起来,因为我们没有时间了。

Friday, May 1, 2009

在青岛(一)。

青岛与北京的截然不同,除了是呼吸到的湿润空气,还有我们住的庞大非常的青旅。

打的去青旅的路上,司机不厌其烦地探问,为什么要住那间旅店,其实中山路上或火车站附近都有好些旅馆,为什么我们偏偏要住那里……

他接连问了好多,到终于知道我们住的房间才89元时,马上好像被人兜口兜面刮了一巴,即刻改口说:“那很便宜,比外面那些便宜100块喔!”。所以,他之前不断质问的点解点解,现在谜团应该自动解开了。的确,才89元就有带洗手间的标间,对于之前我们的北平住宿经历,无疑是差天共地。

青岛青旅
当看到那块类似星巴巴的旅店logo,就知道我们终于到了,它叫凯越。

因为太早(才8点),房间还没收拾好,店员叫我们到里面的bar坐坐。穿过两扇门,我们又,惊呆了。迎面就是一张绿油油的波台,然后我从左看到右,好大,好大,简直就是别有洞天的那种感觉。据说这里每天下午都会放电影,可惜我们都没有看过。据说这里晚上有时还有免费show看,但我们住的那几日,好像也没有。

上房了。依然是,好大,好大。间房真的好大。我想,这里应该有北平青旅的4倍,而价钱却才是它的一半,之前受过的打击,现在早已烟消云散。

火车上住了一宿,真的让我整个人都周身不聚财,等我们梳洗完毕,又已到了中午的觅食时分。但是,吃什么呢,去哪里吃呢?我看遍之前print好的资料,才找到一间在旅店附近,位于即墨路的排骨米饭。但没有门牌号码,到我们走完整条即墨路,都没有找到。

后来饿到跌跌撞撞走入一间什么都有得吃的食店,看见人人台面上都摆着一大兜白饭一大碟餸,那些人个个都狼吞虎咽的时候,本已饿坏的我却又有点饱晒的感觉。好像我的饿相比于他们来说,根本不值一提。但我都要吃野嘎,就和丸随便点了一人一个海鲜米线。

米线一上台,我又,惊呆了。好大,好大兜,不是一碗,是一大兜。在好像个个都是大食怪的人们面前,我们一边鬼鬼祟祟地偷看附近人们的食相,一边小心翼翼地埋头吃着自己那一大兜米线。我分明记得,有个女人拿着四个拳头甘大的馒头(还是包),就这样一口一口地啃了下去,而坐我旁边的那个男人,我一直计量着他碗饭和他碟餸的减少速度。

哇,真的好恐怖,我们入了大食国。虽然说入乡随俗,但到最后,我还是剩下好多。

中山公园是去青岛的一个目的,本来以为樱花节要加价的公园,现在竟然免费开放。好在,樱花也很识趣地,开放了。青岛的樱花盛放期是4月中旬开始,那日才8号,樱花显然比北京开得少,却好在不是周末,去的人也少很多。还没走几步,丸就一骨碌睡在草坪上,不起来了。以为精力充沛的我,就干脆自己一个走囖。但我又走了才没几步,就觉得,好眼训啊。

中山公园,樱花,老人。
当然啦,室外阳光充沛,微风,气温二十度左右,吃完午饭,百无聊赖,有什么比睡个午觉更好的事。尤其是,面对一片片的大草坪(虽然没什么草),还有一棵棵巨大的樱花树(虽然没什么花),人的身体,就自动疲软了,继而一屁股坐在草地上,不愿起身。

我的附近,有人躲在帐篷里,有人趴在野餐垫上,突然,又有一堆人走过来开餐,然后,连轮椅伯伯都坐了过来,继而,丸又马上出现在我面前,继续倒下。这真是,正能量的力量啊。

待到天色已晚,我们前往八大关。

唉,当看到居庸关路的时候,不禁勾起我在北京的崩溃回忆,真是触景伤情。我走不成长城,现在你给我走八大关,真是上天给我的一点安慰。而且,望住蔚蓝蔚蓝的大海,又一次烟消云散了。(好像跌落地拿翻咋沙甘!)

看着没有任何攻略的攻略,让我不知道晚上可以去哪里吃饭。又一次说明,事前做足准备功夫很重要。不是每个地方都像香港一样,随便吃都可以觉得未至于好好,但至少不差。而且我在北京领教过了,就算是出名的食店,都不等于适合我。

丸说去XX(已经不记得是哪里),我说好。凭着观看门外停放车辆的多少,以及里面的上座率,我们入了那间好似好出名的海鲜坊。又是随便点了3个餸,一上台,又惊呆了。一大碟蛤蛎,一斤半,一大碟蟹黄豆腐,还有一大碟上汤青菜,居然也布满好多好多虾仁和火腿和皮蛋(我们只是要青菜喔)。这意味着,吃不晒。而菜单上的价钱仅仅是,67文!!

习惯性偷看附近,基本上,其他两个人点的餸,比我们多很多,但他们只是一个劲地吃。我终于知道,为什么山东人那么高大,起码食量是惊人的。

饱到不行,丸一回到旅店就睡。我才开始上网,做功课,准备重新认识青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