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, April 29, 2009

很潮,很骚,很Y。

Y@at17 concert 博览馆
大叔和young们看完17回来了。young的这张Y,啊了我好耐。在知道Y要做17的演唱会嘉宾时,我们就在猜,他到底可以做什么。断估不会再扮熊猫跳舞的他,难道要上去做白雪Y?原来,他还可以来个念白。虽然没有听到现场,但看着这个造型,我只能继续啊。
more photos: Like A Rainbow@young

Thursday, April 23, 2009

青岛,海边。


我生在南方,却很少看到海。我居住的城市,甚至只有一条江。

刚看到一个“去过中国那些地方”的线上活动,等我钩选完那些所谓去过的地方时,才发现中国的沿海城市,都被我抹上一片红。

到青岛后,我愉快地嗅到了海的味道。最让我高兴的,是本来干燥得仿佛喘不到气的鼻子,渐渐恢复了它应有的机能。

回到广州,才开始看这本据说是“青岛游最好的指南”的《视觉青岛》,才没翻几页,就看见里面引用的一段话:

“我的住处已由干燥的北京移到一个明朗华丽的海边。海既那么宽泛无涯无际,我对人生远景凝眸的机会便较多了些。海边既那么寂寞,它培养了我的孤独心情。海放大了我的感情与希望,且放大了我的人格。”——沈从文,《我的写作与水的关系》

Wednesday, April 22, 2009

牛黄牛黄。

同仁堂的牛黄真是劲,是我居家旅行必备。但想不到,我从之前旅行时一日一粒,竟然发展到昨日,要生吞一粒落肚。但效果显著,真是药到病除。

旅行时最惨的事之一,是便秘。我解决这个烦恼的方法,如果在香港的话,我会吃粥。很多时,只要早餐吃一碗粥(其实白粥就ok),过一阵,我就会有反应。而好多次,被我誉为最佳解决场所的是,朗豪坊。

我选它,其一是,地点就脚。另外,它的厕所不像快餐店里面的,一个起两个止,还很多时连转身都无位。再有就是,如果你和朋友一起,可以方便他们一边shopping一边等你,避免他们呆站在厕所外面,无所事事。而朗豪坊的店铺,应该可以涵盖不同性别年龄人士的需要,如果都不喜欢,还可以在里面的餐厅等。提醒一点,最好去楼层比较高的那些,一来人少,二来楼上的厕格数量比较多,独立空间也大一点,有助增加情绪。

如果吃粥无效果,又或者在北京,无粥吃,我就会在晚上,吃一粒牛黄。这种情况下,如果可以配合用手顺时针及逆时针地揉搓腹部,会比较有效。但通常,不是一吃就可以马上解决,也要等到翌日早上,它才发挥效用。如果还是不行,就起来后再空腹喝一杯凉开水,说是可以加速你大肠的蠕动。因为很多时,排不到便,都是有心无力而已。

我离题了。

同仁堂的牛黄,不单止可以解决便秘的问题。我在北京的不知第几日,发现嘴角烂了,不知点办,只好晚上用热水把一粒牛黄溶掉,敷在烂了的部位上。第二日,那些水泡,果然变干,沉了下去。昨日下午,我又突然发现自己的舌头多了一个黑点,晚上家人叫我把一粒牛黄放在黑点上(叫我不要吞,但最后溶化了,苦到我呢),今日早上照镜,黑点真的不见了。

又例如,牙痛,同样含一粒在患处,就又不痛了。(这是我妈的说法,我没试过)

嗯,这只牛黄真是劲。

Monday, April 20, 2009

北京北京(五)。

今日没什么目标,睡到差不多中午才起,也因为之前几日都太累,起不来了。

午饭直接在nana家楼下解决,吃了她推荐的蛋夹馍,我拿上手,根本就是中式汉堡包,才2.5元。丸好像还是不舒服,真可怜。后来她说,来北京那么多日,第一日肚痛,第二日x痛,第三日头痛(?),第四日x痛,第五日胃痛。我安慰她说,那是说明:北,京,不,欢,迎,你(这也算安慰吗)。

琉璃厂的东西都很靓,但买不起,随便拿起一个饼模,都要六七百。那些皮影也很靓,但我还是觉得贵。丸买了,150元一对。但真的很好看,我对着那些皮影偷拍了几张,可惜效果麻麻。

老舍茶馆也是计划中的景点。昨晚他们都说里面消费很贵,但我明明check到,周一至五下午只要二三十,就连表演都有得看了。好在,最后一日的北京,没有再打击我。而整个茶馆3楼,几乎都是吉的,只有2台客人,到我们走的时候,总共才4台客,什么民乐、皮影、飞茶壶,我们都看了一次又一次(它循环演出),看到将近5点,茶馆已经落布帘赶客,我们才撤退。

没有打击的今天,果然顺顺利利让我在天黑与未黑之间,去到鸟巢和立方。但其实我的另一个目标,是要看看在它附近新建的摩天轮。可是当我终于找到摩天轮时,才发现,它与鸟巢真是离天隔丈远,完全不同我在《TimeOut北京》上看到的那样,虽然我还是看见了,却又因为已经晚上,遥远的摩天轮变得很模糊,连影相都手震。

再一次证明北京的大,我已是急急脚地走,从鸟巢到立方,都走了起码半小时以上,到我回到nana家,8点几啦,还没吃晚饭,还要去赶火车啊。

丸说我终于回来,她可以弄热煮好的培根意粉,还有玉米羹。很好吃喔,可是依然抱痒的她,只是系甘易吃了几口,最后还洗晒所有碗碟。我只好在她的劳动身影背后,不好意思地说:“你真是一个劳动妇女。”“唉……(省略丸丸的心声)”

火车很准时(废话),丸一上去就摊倒在床上,她很痛苦。我也只好安慰说,到了青岛,你就会好的啦。

坐过夜火车最可怕的,是睡你附近的人,打鼻鼾。自从我知道睡我上铺的那位,是个超级肥佬之后,我就心知不妙。有次坐火车去厦门,旁边床最上铺的那个男人,同样一躺下就开始打鼻鼾,然后,跌被。睡他下面的女孩,只好一次又一次把垂下来的被子,抛上去。这个过程,重复了很多个回合。

而我,今次也很惨。上铺的胖子,没上去多久,就开始扯鼻鼾,好响亮,好有节奏。丸说,他一睡着,我们就都醒了。然后,指定动作,他果然,跌被。啊!我实在不想像之前提到的女孩那样,把他的被子抛回去,就干脆扯了几下,却又扯不下来。我不耐烦地拍了上面的床板几下,丸却提醒我,他一醒,就会咳的,更惨。

总之,我听完cheer再听fiona,还没睡得着。至于我何时睡着,不记得了。更惨的是,早上6点几,他睡醒后,很大声地和人聊天。其实之前我就发现,凡是那些高高大大的肥仔,统统都是口水佬,又加上他们中气十足,讲起野来就更加大声。所以,千万不要和这些人结婚,否则,你晚晚都睡不好,除非,分房训。

到青岛了,很冷。

北京北京(四)。

我之所以想去看毛泽东,不是因为没看过,而是因为小学的时候看过,看不清,才打算看多一次。但他不想见我,无办法。

我之所以想去长城,也不是因为没去过,也是因为小学的时候去了八达岭,太多人,这次又打算去多次。又正因如此,我想去居庸关。(虽然他们都说最好去野长城,但只有我一个去,点野喔,我很怕荡失了自己!!)

查好班车,9点半左右我就差不多到达德胜门。个个都说919有很多黑车,千万不要上,小心为上的我,当然要选择正规的交通工具。但想不到的是,打击又来跟住我。

“我们直达八达岭,不停居庸关。”乘务员说。
“我们去居庸关,跟我来!”一个很猥琐的人好像对着我说。

我却又真是跟着他走过去,同时还有几个同样不知所措的旅客。而当我来到他介绍的车前,写着919支,就觉得不妥。总之,就是那种上了去米洗旨意甘容易放你落来的车,是黑车!

经过昨日的大打击,我觉得只要不放弃,总会有希望。兜着德胜门走了一圈,又问了站务的人,竟然真的有人指了个方向给我,“在那边!”

时间已经不早,我拿拿林走过去,以为可以搭上尾班车,去得到长城。可是,我得到的答案却全都是否定。没有车停居庸关,那里是高速,不能停车。这真是艳阳之下的兜头淋,看来我想不放弃,也不行。

既然如此,虽然受了无数次打击,还是要坚持正能量。在问了很多人怎么坐车去玉渊潭后,我又真的平安来到北京赏樱胜地,玉渊潭公园。远看已经看到,很多人喔(这不是打击,而是证明里面很多樱花)。

我是第一次看到真的樱花,广州虽然也办过樱花节,但都是温室移植出去,又矮又细,都不知似咩。虽然北京的樱花好像没有武大出名,但当我听到公园里一对老夫妇说“还是20年前漂亮”时,就知道这里的樱花,历史足够悠久。

真的很美,美到我完全忘记了前几日的大小打击。因为天气和暖,樱花几乎都开了。很多品种,虽然我分不清边样打边样,但真是美啊。总之,很美(真是乏味的形容)。

下午去雍和宫,但因为连一个公园都那么大,我几乎走到脚断才走到出口。到了雍和宫,距离关门时间也只剩1个多小时。更惨的是,在这1个多小时里,我实在忍不住,去洗手间蹲了足足20分钟,以至于清洁大婶不停拉我那扇关不上的厕所门,并焦急地说:“还有人吗,我要清垃圾,我要下班啦。”但我也好惨啊,北京干燥得不单止令我的手总是干的,连我的便便也是,干得像石头一样,我当时就像生仔生不出那样,好痛苦。还要不时被清洁大婶干扰,破坏了情绪。

到我爬出来的时候,外面各大小殿,都正在关门大吉。而我又有什么办法呢,唯有慢慢地走人。

我们在国子监上又喝了一瓶陶罐酸奶。

晚上终于见了Nadia,我到今日才知道,旅行中的昨晚,她正在我吃晚饭的旁边的店涮羊肉。香满楼也是N推荐的,说是吃片皮鸭比较好的店,也较便宜。果然等了很久(不够1小时吧),有位。席间我们国粤语穿梭,nana的妈妈还说粤语很好听。nana好像说了很多笑话,大概都是关于南北地方的差异,她来到北京遭受到的礼遇,例如服务态度之类。她真是很能说,有这样一个朋友,肯定不会闷。(圈现在没了龙哥,只有一只猫,相信寂寞很多吧,怪不得能说出,电脑是她的soul mate那样的话。)

明天就是在北京最后一日,虽然我们是晚上的火车,但我还是没有去鸟巢和立方,我突然很怕,又要受到打击。

Sunday, April 19, 2009

北京北京(三)。

好劲,我只是赖床了一阵,就爬起来了。当时,才7点15分。旅馆的工作人员刚好也是那个时候起床,我顺便见证了他们一天的开始。7点45分左右出门,循着昨日的轨迹,大概用时25分钟,我已经抵达毛泽东纪念馆门前,途中又喝了一瓶很喜欢的陶罐酸奶。

好野,也许是时候尚早,才8点10分啊,清晨的广场人不多,旅行团是有,但也不超过5团,对于可以容纳千万人的天安门广场,根本不算什么。我欣喜地走到没有出现人龙的纪念馆台阶下,正准备寻找入口,而让我几乎要哭出来的事情,是栏杆上的几行字,“4月4日开放时间:8:00~12:00”,ok,原来昨日开到12点,而不是11点半。继续看下去,简直令我崩溃:“4月5日、6日,休息,不开放”。

6日是星期一,我知道星期一休馆,但5日,也就是今日,是星期日啊。毛泽东,原来你也要休息,原来你也要放清明假,你也要去祭祖啊。我知道,这是我来北京的第五个打击。但比起之前那些,这个打击大太多了。所以说,总有更坏的事情在后头,前面那些,早已显得湿湿碎。

早晨的天空很蓝,国旗迎风飘扬,广场很开阔,一切都很好,而为了不用寄包,什么都没有带的我开始后悔,为什么,为什么我的手机不能拍照,真糟糕。已经很沮丧的我,顿时显得更加沮丧了。

只好当自己是晨运回来,我开始收拾行李,当时,丸才刚爬起床。今明两晚,我们会搬到nana家住(圈的朋友,但只有我一个叫她作nana)。吃完厨师煮的第二包饺子做早餐,我们离开这个房间很窄,花园很美,位置还算不错的五星青旅。其实这里挺好的,最重要是,干净。

好在Lo提醒,798星期一很多店都会关门,经不起再次打击,我们改行程,下午就去798。798如同北京的其他景点一样,太大,太大了,真大啊。大到我们中午在一家店吃完午餐后,直接就把头仰在椅子上,睡着了。

有件事情还真诡异。话说我们走的时候,我正走去看站牌,突然感到身后有辆车向我冲过来,还不刹车,到我回头一看,是马(应该是马吧?),是一只马!!我大叫:“点解会有马嘎?”丸答:“马路啊嘛!”“是喔!”后来,丸说她第二天又看到这只马了,又是拉着一车西瓜。

鬼街的晚餐还真搞笑,被叫了去一个停电的分店,桌上都放了拿啤酒瓶放置的蜡烛,而那么多天没有吃过饭的我,只是不停叫着,我要吃饭我要吃饭。终于等到那条鱼都吃光,没有什么可以吃的时候,我的饭也终于到了。

回家的路上,我们去了据说是北京仅有的711买早餐,我说,我明天去长城,要准备干粮。而谁又会知道,明天的打击,已经在等着我呢?

北京北京(二)。

闹钟在早上7点30分准时响起,我如常地按熄它后,睡了一阵。又睡了一阵。再睡了一阵。丸突然发出一声:“9点几啦,你看不到毛泽东啦!”

“不会的。”我心想。很累很累的我,挣扎着起床,大概10点左右,终于可以出门了。

北平青旅的网站介绍上说,“旅舍步行到故宫、天安门、王府井仅需5分钟。”而我走到天安门时,用了大约20分钟。望着偌大的广场,汹涌的人头,我虽然稍稍呆了一下,还是一鼓作气地向毛泽东纪念馆走去。安检后,本来正打算找入口的我,却遭遇了两日以来的第三次打击。好,多,人,啊。

围着人民英雄纪念碑,我看见从毛泽东纪念馆入口延伸出来的人龙。死就死啦,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我,准备去排队。从纪念碑的一侧开始,我绕着人龙外围,开始寻找队伍的尾巴。走了好久好久,已经是纪念碑的另外一侧了,四五个人一排地,我混入了众多旅行团的人群中。

队伍其实走得很快,在工作人员像是要吃了你的粗暴责备下,没有人胆敢插队,或者一排站多过5人,不用15分钟,我好像已经又回到了纪念碑的另一侧。但是,我很快就遇上了第四个打击。

“没有寄包的,请寄完包再来排队。没有寄包的,请寄完包再来排队。”(重复n次)

我当时,背着个书包喔。怪不得,周围的人,除了一部手机,就好像什么都没有了。而对于寄包的事情,我是知道的,但我一直以为,背包是随同人进入纪念馆后,才寄存。我怎么知道,寄包的程序,是要你到与广场隔了一条马路的地方,上到很多楼梯的那个不知什么地方,寄存完了再重新过安检进入广场。我怎么可能知道!!

当时是11点10分,天那么大的北京,一来一回我都觉得天可以黑了。而根据我手上的资料,还有那位提醒我要寄包的工作人员,纪念馆11点30分就会关门,虽然她说,等我寄完包回来,人就没那么多了,但我看着那么远的一程路,还有继续不断涌入的人群。我,放,弃,了。我对自己说,明天早点起身,再来一次吧。

我沮丧着离开广场,迅速走到对面的天安门城楼。说是迅速,却也只是人挤着人向前行。天啊,怎么可以那么多人(鬼叫清明放假咩……)。其后,我一直顺着人群朝北走,走啊走,走啊走,居然很快就走到了南池子与北池子的交界口,也就是说,快回到青旅了。

丸在旅店大堂看《入殓师》看得咯咯笑,我之前发了短信给她说我大概12点半就会回来,但因为她的手机来到北京后,变得常常失灵,如同她的电脑一样,总是连接不到网络。所以等我到了旅馆后,我们才叫厨师帮忙弄饺子。那时还没到1点,店员竟然说厨师要下班了。好在经过我们的简单说明下,才终于吃上一顿没有意外的午餐。

下午去故宫的途中,喝了我到现在也很惦念的陶罐酸奶。

紫禁城真是大,大得我没走几步,就又觉得累了。故宫的中轴线上更是多人,于是我们都选择走两侧,但这样一来,就免不了走多很多很多的路。从下午2点走到它关门(5点),很累。后来,nana说,晚上的故宫,很恐怖,闹鬼。有队拍摄故宫纪录片的人曾在晚上取景,但后来都不敢再在晚上拍了,说会看见很多人在墙壁上走动。

其实可以想象,那么多发生在里面的故事,冤魂又那么多,不闹鬼,说出来也没人信。依我看来,这里就是中国最伟大的鬼屋,夜夜都有好戏上演,几乎没有哪里可以媲美了。

很累很累的我们,竟然又可以走了很久,走回天安门那个地铁站,因为晚上约了Lo在三里屯附近吃饭。但后来我们才知道,原来Lo吃斋。怪不得她可以一直呆在北京,不回香港。

与早上我所看见的人群成截然不同对比的是,晚上吃饭的那个地方,从我们进去到出来的一个多小时,总共只有3台客人,相当恐怖。好在,除了丸点的那个乌鱼羹她吃了一口就吃不下以外,其他食物,总算挽回北京给我带来的味觉上的失望。

按着丸带的几年前随《Tea》附送的北京guide book,那家名叫“书虫”的cafe,竟然至今还在。喜出望外之际,Lo说这家cafe是她等人常到的地方,还会举办很多读书沙龙,但都以外文书为主。相比晚饭的那家店,她形容“书虫”会很多人,但当晚所见,也是小猫三两只,以至于我们都在怀疑,是不是因为放假的缘故,大家都旅游去了。

其间谈了很多,好像什么都有,对于第一次见面的人来说,这是一次愉快的聊天,也因为坐了很久,让我没再那么疲惫。而令我记忆很深的一处,也许就是她说自己(还有周耀辉)6·4会回HK,毕竟是20周年,毕竟是一次集会。

呵欠连连的丸,让我们很快又回到了旅店。而我已经下定决心,明天早上,一定要早起。我要去看毛泽东。

所以,我校了7点的闹钟。

北京北京(一)。

上一次去北京,是我小学毕业时的事,已经是十几年前了。

那时候,我们坐了2天2夜的火车(不记得有多久,也许是睡了2晚,而且,是硬座),终于抵达那个叫做北京的地方。那时候是夏天,暴晒过后,往往就是一场暴雨,然后,又是继续的暴晒。我的鞋子湿了个透,还没从广场的这端走到另一端,好像就又变干了。在我的记忆中,我在广场附近的地下隧道口买了一瓶有冰柱的饮料,那些饮料,都被放在一块巨大的冰块上,让人看着就觉得凉快。

我记得我去过北京最远的地方,是八达岭长城和十三陵,颐和园有没有去,真的记不起来。我只记得自己还去过故宫,因为有相为证。还有就是,凌晨不知几点被叫起床,为的就是去天安门广场看升国旗,以及看毛主席的遗体,但是那天清早,好像也在下雨。

对于北京的遥远记忆,我就剩这么多,然后就是又2天2夜的火车,我们回到了广州。那时候还是傻瓜机的年代,我们蹭别人相机拍的照片,好像一张都没有晒回来,在我的那本相薄里,除了长城、故宫和广场,就什么都没有了。所以,我真的记不起来,我到底有没有去过颐和园。

这一次去北京,是丸去年某天在msn上的提议。后来我们很快达成共识,今年4月去北京,还有青岛。同样是很迅速地,我在燃油费已经降了但还没有取消的时候,已经订了2张飞北京的机票,虽然只要320元,但后来还是觉得亏了。

3号那天刚上飞机没多久,听见广播在喊“本航班飞往阿姆斯特丹”时,着实让我们兴奋了一阵。但可怜的丸很快就兴奋不起来,因为,她终于M了,还伴有随之而来的腹痛。她吃了药闭目养神,我继续看那部不是迈克翻译的《Milk》,当我们都不能做些什么的时候,唯一可做的,就是等那件事快点过去。

到了北京,道路两旁光秃秃的树木向我证明,这不是广州。到了那家提前2个月预定,被认为是青旅中的五星,还拿过十佳青旅称号的“北平青旅”,进入店员安排给我们的2人房(不是双人房,而是按床位计价的2人房,盛惠80元/人/天),一推门,我们都惊呆了。

房间里有两张床,上下铺,一张小矮凳,一个窗,一扇门,没了。目测空间容量是,长3m*宽1.5m。下面的床如果坐了人,另一个人就在只能站着,或者干脆爬到上铺。一件行李放到那张小矮凳上,另一件行李就只有放在地上。号称地大的北京,这家旅店的房间,堪比2月我们在弹丸的HK住的幸运宾馆,不同之处,是它没有位于房间正中的洗手间,因为,它连洗手间也没有。

我恨不得马上跑到街上去,逃离这个第一打击的现场。当我们走出青旅的时候,丸说幸好她现在没那么不舒服了,我说:“当然啦,因为你刚才受到了一个更大的刺激。”所以我认为,没什么是熬不过去的,总有更坏的事情在后头,而当你回首,一切却都不过尔尔(这一句好似好不正能量)。

南锣鼓巷该是每个到北京的人的必到之处,但饥肠辘辘的我们,没有仔细看那些特色的店铺,没有排队买文宇的奶酪,在不知有什么可以吃,仿佛处处都是cafe的那条巷上,吃了当日的第一顿正餐。在天台上吃饭,除了兜口兜面的冷风,一切都让人满意。

我们到达后海的时候,路灯还没有亮,兜着它走时,总有很多车夫向我们兜生意,说路太远。不知走了多久,我们找到那个遭受第二个打击的地方:九门小吃。都是北京著名的小吃,但相比北京其他吃小吃的地方,这里显得很贵。丸倒在椅子上,我随便点了些略有所闻的食物,一吃之下,我就知道,我对北京的东西彻底失望了。豆汁太难喝,像猪潲一样。奶酪是我觉得稍微ok的,但却已经倒了胃口。

晚上的后海还是很多人,但我讨厌那些站在酒吧门口吆喝着拉生意的人们,如果我真的进去的话,会觉得自己是一只等待屠宰的猪,而酒吧里传来的歌声,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吸引。就这样,我们没吃到什么东西,边探寻着哪里还有没关门的超市,边徒步走回青旅。我甚至忍不住发短信问了2个应该喜欢吃茶餐厅而人在北京的外地朋友,从上海来北京的a提议协和医院附近的日昌,从香港来北京的Lo帮我查到金翠河。

可惜,我们已经没有走的气力,在为数不多的便利店买了2包水饺,准备回旅店煮来吃时,才发现旅店厨房的开放时间有限,还不许自己动手。但不知什么原因,我没有吃过什么的肚子已经不再觉得啰啰孪。在旅店大堂和房间来来回回很多趟以后,我躺在那间逼仄到寸步难行的小房间,很快就睡着了。

Tuesday, April 14, 2009

真的吗?

zz写“正能量”那篇提到,“有個小測驗你即管試試,假如你去到一間商店/食肆,進去時,沒什麼人,但坐下了一段時間後,假如店裡的人陸續多起來,那麼就代表了你有極強的正能量。她再三強調,這是真的,而且經過了論據測試(?)。

真的吗?我同妈妈每次去买野,本来空无一人的档口前,只要我们站在那里一阵,就会陆陆续续有好多人走过来,并且,比我们更快买到野,然后埋单。

真的吗?昨日去正佳看电影,我入厕所的时候,简直可以自己想去边格就边格,到我出来的时候,碰到丸(我与她看同一场,但不同位置),但她竟然呆站在厕所门口,一直都不入去,到我问她点解,她居然话,好多人啊!!!

真的吗,现在想起来,如果那个论据是经过测试的话,那么是否可以说明,我都是一个正能量,并且正在累积中呢。

可能真的是啊,我的正能量一直都在帮我。又是昨日,我看那3场法国电影节的飞,都是不认识的豆友们送的。还有去北京青岛的那几日,天气都好到不得了,还十几二十几度(之前的那个星期只要几度),方死我冻亲,结果是,我带去的一大袋冷衫,塞满整个行李袋,全部都用不上。

Monday, April 13, 2009

最后一搏。

2009年法国电影节
为了赶上电影节的尾巴,我终于还是请假了,但代价是,要扮病!!天佑我也,我很健康。同时,谢谢送票给我的好心人们,天佑你们。

唉。

这样就回来了。我怎么可以,怎么可以回来得那么快。

Saturday, April 4, 2009

阿姆斯特丹。

2009年4月3日早上10點,我們坐上了一架開往阿姆斯特丹的飛機。真是可以趁換了天空換個靈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