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riday, June 12, 2009

那段路。

走去中信的路上,我见到从写字楼出来的人们。从大都会通往中信的路只区区5分钟,却让我走得好不舒服。

市长大厦前面的环形广场,是一旦天打雷劈你就无处躲避的地方。从停车场驶出的私家车,常常阻挡了我的前行。踩着高跟穿着套装的女人们,咯咯咯走在路上,一簇簇在身旁闪过。她们一天下来的余香,尚且能掠过你的面颊,进入鼻腔。

晚上6点,没有烈日,也没让我感觉到有树。可能太小,不足以遮挡哪怕瘦薄的身躯。中信外墙粗壮的圆柱,足两层楼高的楼底,只让我想到四个字:门高狗大。某个门前等的士的人们,还是排起了队,犹如早上等电梯的人龙一样,但的士迟迟未到。

还没转入后街,唐宁书店斗大的字,在众招牌中分外显眼。我穿过都城不见不散和许多许多商铺,吸入各种不同风格的气味,才终于抵达,并开始那晚的“拼贴静夏夜”,马赛克烛台手工制作。

那段区区5分钟的路,我走得好不舒服。不是因为那个环境,也许更多源自我的内心。那些残留在身体的细胞体内,被一直积压着的某份记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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