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onday, October 26, 2009

重生。

临睡前看了2小时参考书,就梦见了课室。正准备行去自己个位坐下,就见到了方大同。

我即时反应是,咦,我不是坐呢行的喔,咁我个位呢?但最后,我都是坐低左。然后,就见到高中的一个老师。他开始讲野,但不是讲课,并一边讲,一边在课室里行来行去。他讲咩,我不记得,却好清楚地知道,我在梦里清醒了一下。后来,老师一边讲一边向我这边行过来。我坐在座位上,被那种清醒惊醒之后,伴着那一刻内心的挣扎,果然就哭了起来,持续到梦境离开那个教室。

个梦是大概早上10点几发的,从梦醒直到现在,我对它要给我的暗示,都清楚得可以。甚至觉得,我的梦,真了解我啊。那种隐藏在潜意识里,大概是被我用念力掩盖下去的种种真实,全部都反映了出来。很赤裸。

刚才去厕所,又不由自主再次想起这个梦。这次,大脑弹出的信息,却是《东京奏鸣曲》。我想起香川照之被车撞完,浑身是血,倒睡在马路边,自言自语说着“这一切,可不可以重来”的片段,也是整部戏给我印象极深的镜头之一。马上看翻豆瓣,原来我当时对这出戏的评语是,“它告诉我,什么叫做重生”。

如果,时间按照玛雅历法来计算,是一个圆形,那么重生,是不是就会相对显得容易点?但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,我只知道,现在的我,仿佛就是拿苦来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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